畢竟要接觸的是肉眼看不見的東西,李白決定還是去一開始發現結界的地方找起,免得在其他地方又鬧了笑話。

大概於此。李白來到之前摔倒的早餐店前,伸手試探,發現果然有東西。不過比起早上堅若磐石的感覺,現在用上全力,竟然慢慢地穿透過去。和李白仍共用一個香包的杜甫見狀,也伸出手,並得到相同的結果:有東西,但穿的過去。

〜」常榭當然也來湊熱鬧。不過她伸出手,發現眼前就只有空氣。她看著表情吃力的古人們,輕鬆地轉到李白對面,疑惑的碰觸他的手。「有東西嗎?」

李白不禁叫了起來:「見鬼——」

常榭的手簡單的就碰到李白的手,沒有任何阻礙,但李白仍然能感覺到阻力。常榭也試著碰杜甫,於是連杜甫也叫了起來:「怪哉……」

申靜茄也走了過去,緊接著連大姊姊也過去了,讓李白在詫異之餘有一種被排擠的感覺。

杜甫不死心,決定用兩隻手推。沒想到他的手一離開李白,瞬間失去重心往前跌。大姊姊眼明手快的扶住他,讓他不至於跌倒。

於是情況回到最初。

站在結界另一邊的眾人看向了仍然過不來的李白。在不知道應該先質疑現狀還是該安慰李白的情況下,現場呈現短暫的沉默。

連杜甫都過來了耶。」常榭的個性一向是先解決問題。

「子美,你怎麼……嗯?」李白突然發現原本可以緩慢推進的結界,又變得絕對而不可穿透。說起來,如果這是一個城牆的話,該不會就這樣卡在裡面進退不得吧?李白急忙向後退,幸好情況並非他想像的那樣,只是退後的距離再也回不去了。

「杜甫,你有感覺到什麼不同嗎?」李白直起身,不再做無謂的努力。

「無……」話還沒說完,杜甫又咳了起來。

「李白,你先把香包給人家吧。」常榭下意識地拍拍杜甫的背,不過他不是因為嗆到而咳嗽的,所以也沒用。「是說,李白那個野猴子,自己隨便亂跑死在外面就算了。」她無視李白的抗議,轉向大姊姊:「杜甫來到我家,這還是第一次出門,碰到的外人,也只有你們……」

明白常榭想表達的是什麼,大姊姊馬上表示:不是我們做的

常榭看向少年,說起來他剛剛沒有跟著過來,還跟李白站在同一側。

你呢?

我要困住人,不需要這麼麻煩。少年輕笑幾聲。不過,李先生的狀況,應該放開那個香包就能解開了。

香包?李白現在恢復成和杜甫共用香包的狀態,聞言就放開了手。然後也穿了過去。

少年笑笑地在後跟上。

人類總是能想到嶄新的概念。不是畫一個圓把人關住,而是在物品上設定不可超出的範圍,這樣一來就不需要維持大範圍的結界。真是厲害。

問題在香包上啊……

眾人轉而注視申靜茄,後者則慌張地辯解:怎麼可能是我!?如果我可以做到這種事,我幹嘛還要焦頭爛額的想辦法進梅實啊?

可是現在出問題的是香包耶。不過常榭不想讓好友受到懷疑,當然也是認為她做不到這種事,於是提出其他看法:「會不會是被其他人動手腳?像那種偵探片,要嫁禍給其他人的手法?」

「其他人……?可是我做好之後,就一直放在我的抽屜裏面……」她急得快哭出來了。「真、真的要說的話,就只有在帶過來的時候,放在書包裡……然後去拿講義或是上廁所,才有離開眼前……」可是她要帶這個香包過來,也沒有跟其他人講啊?有誰上學帶衛生紙還會跟家人報備的啊!?「一、一定是他自己出去亂跑時,被人動手腳了!」

這倒是很有可能啊。常榭幸災樂禍地看向事主。李白,你有沒有被怪怪的人碰過?

「說得好像我失身了一般。」

「失身?李白你真的很變態耶。」

馬上被常榭反嗆的李白只好乖乖回想這幾天的記憶。不知。

常榭挑眉。

這兒每種物事都新奇的很,要說奇怪,每個人都奇怪啊。

說得也是,李白還不俱備辨識壞人的能力,搞不好所有人在他眼中都怪怪的。不過就算如此,他還是會跑出去玩,是古人的探險精神太強嗎?

總之,現在問題解決了,不要用那個香包就好了。不過看你們沒香包就活不了的樣子……申靜茄。

申靜茄還在傷心香包被動手腳,常榭只好再叫一次。

「……我沒材料了啦。就算有,他們還敢用嗎?」這是毀損商譽!雖然她並沒有用這個賺錢。

「香包本身沒有問題嘛。還是同學,」常榭在叫少年。「你能不能把那個咒術什麼的弄掉嗎?」

「離開這個結界是很簡單,不過要拿掉咒術的話,還是要韭那孩子吧。」少年接過香包,一個黑色的紋路竄出,沿著他的手臂以極快的速度往上爬。少年不悅的瞇起眼睛,像打蚊子般的往紋路拍下去。

似乎傳出了噗滋的一聲。

少年像拎蟲般地拎起那個紋路端詳,再看一下香包:「似乎這樣就好了呢?」他把香包傳回給李白,要他再試試。

李白拿著那個香包再走一次,發現真的不再有阻礙。「小哥的確厲害!」

「嘿〜李白你不也是道士嗎?怎麼看不出來呢?」常榭在他身邊轉了一圈,「啊,不過杜甫還是也要一個香包吧?」

申靜茄搔搔下巴:「不然把那個香包分兩半?雖然這樣效果和時效會打折扣,但是三個月的話夠用了。」

大姊姊拿出了幾千塊,表示: 『再幫他們做幾個吧』

常榭看到不禁倒抽一口氣。那似乎是她目前兩個月的生活開銷啊!而申靜茄也沒有推託,順從的答了聲是。

『那麼,敝府將於明日來迎』大姊姊見問題都解決了,打算回去安排相關事宜

「明天啊……我知道了。」啊〜考生就是麻煩,遇到這種有趣的事,就只能給人家接手照顧。如果是去年的話,其實多住幾個人是沒差的說……大不了拖申靜茄來平衡性別比。

 

 

感覺,幫他們取名字是沒意義的行為啊ww

 

大姊姊和少年的名字有人記得嗎?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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